云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，抬手示意他坐下，这才道：“4S并不是终点，相同，体术十五级，也不是终点，目光还是要放长远一些。”
夜泽再次站了起来，“是。”
如今的夜泽，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，但其实今年已经五十六了。
当然，这个年龄在星际的寿命中，也还只是青年，连中年都算不上。
不管以他的年龄，还是以他以往在军部的资历，都不应该如此恭敬。
但此刻，他却像一个正在聆听教师教诲的学生一般，不但没有一丝一毫觉得被年轻人反过来教导的侮辱，反而非常慎重恭敬。
云渺都被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“咳咳，不用老站起来，我就是顺口一说，连经验都谈不上。”
夜泽连忙慎重地道：“不，这对我来说，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。”
毕竟，从未有人确认过，精神力4S不是终点，体术十五级，也不是终点。
就算人家知道了，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轻易告诉别人。
唯有眼前的人，却能如此大方的，轻易将这么重要的信息说出来。
他迟疑了一下，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，“冒昧能问一个，您和陛下，现在到底到了什么境界吗？传说，上面是神的境界，对吗？”
云渺愣了愣，“神？”
轻轻抿了一口茶，笑着摇了摇头，“呵呵，离神，应该还很遥远。”
“神不神的我不知道，不过，按照你们这套力量体系来算，每过一级，力量都是成倍增长，那我的精神力应该在6S左右，体术应该是十七极，纪墨应该比我更强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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